《爱情万岁》:一场关于孤独的都市默剧,为何30年后依然刺痛人心
1994年,当蔡明亮带着《爱情万岁》走进威尼斯电影节时,没人能想到这部几乎没有对白的电影会斩获金狮奖。30年后,当我们在钢筋水泥的都市里奔波,在社交软件上维持着脆弱的联系,重新审视这部影片,会发现它像一面镜子,照见了现代人最隐秘的伤口——我们从未如此紧密地共处
1994年,当蔡明亮带着《爱情万岁》走进威尼斯电影节时,没人能想到这部几乎没有对白的电影会斩获金狮奖。30年后,当我们在钢筋水泥的都市里奔波,在社交软件上维持着脆弱的联系,重新审视这部影片,会发现它像一面镜子,照见了现代人最隐秘的伤口——我们从未如此紧密地共处
上一次看蔡明亮的电影大概是二十年前。《天边一朵云》,一部很文艺的电影,台词吝啬得只有一句,其他的语言都是歌舞部分的歌词。当然,还有一刀未剪下溢出的荷尔蒙。
“老戏骨没钱交台北房租”上热搜那天,多少中年人手机直接摔脸上——自己房贷还没凑齐,童年记忆里的“朱元璋”居然也喊穷。2023年11月,李立群亲口说卡里只剩口粮钱,台北物价年年涨,房价一年蹿5.2%,他愣是接不到戏。
蔡明亮把《河流》4K修复版搬到巴黎蓬皮杜,观众带枕头进场,银幕上李康生脖子歪了七分半,我们集体躺平,像被按进同一滩死水。